第172章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求钻石~-《忘却你的欢喜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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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点烦。”潇潇贴心地赶紧走过去倒酒给他。他焦躁地摇头,

    “喝酒不顶用。”潇潇说:“那怎么办?要不我唱歌给您听?”

    “别,”安子晏求饶,

    “那我心情就更糟糕了。”潇潇:“……可别人说我唱歌很好的。我可是晋城蔡依林!”安子晏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    定定看着潇潇几秒,说:“潇潇你知道你哪点好?”潇潇歪了脑袋,

    “长的好看?”安子晏又笑,

    “不,是你身上那股子傻劲儿。”潇潇脸就黑了。

    “我认识一个姑娘,和你一样傻,为了个赔钱男人,搭上自己最好的年华……”安子晏声音慢悠悠的。

    “她要是什么时候能学的聪明点儿,我能少操多少心啊。”安子晏扭头又看着潇潇,

    “你可别学她,我上次说的话我收回,你和叶先生以后就别接触了,对你没好处。那石头不开窍,活该一根筋死一个女人身上!”话说的有点恶狠狠的,潇潇听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按理说,她本来不该将一个客人放心上,她甚至也不敢说自己真的喜欢叶殊城或者怎么的,可就是心里有个结,在和许静禾聊过之后,心里就更堵。

    哪怕人身在欢场卖笑,可是还是有自尊心的,那一次被叶殊城甩钱在手里,她就一直耿耿于怀,就算一再告诉自己就这样了。

    可是心底里还是因为安子晏那些话存了一点小小的,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期待。

    可现在,安子晏都放弃了。她艰难地笑,

    “安总您不要想那么多了,来来来,我陪您喝酒。”说罢就给安子晏端酒。

    两个人各怀所思,沉默地喝起酒来。都有点儿肆无忌惮,洋酒白酒混着喝,纵然都是好酒量,喝了一会儿也有些晕晕乎乎,醉是不至于,但就是脑子有点儿发热,安子晏就着酒壮怂人胆的劲儿。

    摸出手机打电话。他想骂人,急于发泄,但他总不能无缘无故的骂潇潇,他得找他最想骂的人,于是先拨通了陆容安的电话,结果,半天没人接。

    他很憋屈,手指再往下挪挪找能够骂的人,好一阵才停下来。屏幕上是叶殊城名字,他想,挺好,他想骂叶殊城好久了。

    叶殊城这家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,他扪心自问也算把叶殊城当兄弟,才为叶殊城想那么多,可人家不领情,还叫他滚。

    电话接通,那头有点嘈杂,他不等叶殊城开口,就吼:“叶殊城你这个神经病,你知不知道谁对你好,谁对你不好?一个甩了你的女人你当个宝贝,当宝贝就罢了,你追回来你好好过啊?你自己没珍惜,人跑了你又作给谁看?!”那边没声音,他继续:“少他妈给老子装模作样,当什么柳下惠,女人给你送床上去你都不要,你有本事你就做一辈子和尚!我和你说你这就是活该,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老子白给你操那么多心了,你跟陆容安一样,就没一点良心……”那边似乎是终于听不下去,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安子晏听着嘟嘟的忙音,愣了几秒,爆了个粗口,继续打,结果那边关机了。

    安子晏火大,一把将手机撇了出去,又嚷嚷,

    “潇潇,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讨厌?”潇潇也喝的有点多,晕晕乎乎的揉着太阳穴,

    “讨厌就别管他们了,再也不理他们了!”安子晏干脆整个人横躺在了沙发上,手挡住眼睛,有些无力,

    “不管也不行……”说完就不再说话。今天这个包厢里面真是绝了,两个失意的人遇到了一起,潇潇又自顾自喝了几口闷酒,听见手机铃声,看来看去,发现是安子晏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在响。

    她过去摸过来,推了安子晏一把,安子晏毫无反应,似乎是睡着了。她没办法,接起电话来,

    “喂?”那边一个女声停了几秒才说:“你叫安子晏那个猪头接电话。”她吧手机拿远一点,看清屏幕上来电显示是

    “陆容安”。她有点无力地也躺沙发上,

    “安先生接不了电话,他睡着了。”那边语气不悦,

    “把他叫起来让他接!他不是才给我打过电话?”潇潇有些气短,

    “叫不起来,他喝多了,你要想和他说话。自己来找他。”那边气急败坏问:“在哪里?”……苏念在晚上下班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来电。

    接起

    “喂”了一声,那边背景有一点轻音乐,过了几秒,才开口。

    “苏念,是我。”她人还在办公室,闻言就是一愣。这个声音,还有这种非常自大的说话方式,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她问:“你怎么会有我电话号码?”

    “eve的电话号码在客户那里留的到处都是。”叶殊城的声音有些不屑,

    “你是个做业务的,问这种问题不觉得自己蠢?”苏念扁了扁嘴,有些恼,

    “找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上次说的事情,你想清楚没有?”她琢磨了一下。才想起那个做朋友的建议。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他很无聊,极其无聊,她也直接说出来了,

    “叶总你很闲吗?闲到到处找朋友?”他说:“看来你根本就没考虑。”这话是真的,她满脑子都是恒易接下来要怎么和寰亚抗衡,满脑子都是工作,哪里顾得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?

    过了几秒,叶殊城说:“那你过来,今晚我喝酒,你准备好让我吐一身。”苏念:“……”真是幼稚到极点,她不想和他说话了。

    她听见那边有酒杯相撞的声音,一愣,

    “你还真喝?”他问:“你来不来?”她并不想去。可是停了几秒,想起什么,却说:“好吧,告诉我地址。”叶殊城人在市中心一家酒吧,苏念去的时间挺巧,恰好有乐队在里面做livehouse,整个酒吧是环形结构,乐队就在中间的高台上,唱一首抒情歌。

    是芬兰摇滚乐队snopatrol的《run》。许是为了配合音乐,彩灯是忧郁的蓝色,由着头顶倾泻而下。

    台子上沧桑低沉又磁性的男音在唱——

    “andicanbarelylookat(如今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你)……”苏念在台下人群里,抬头,遥遥看到台子另一边的叶殊城。

    隔了高台。很长距离,隔了音乐,哀婉低吟,他也正凝视她,光怪陆离的灯光下,他大半个身子隐匿在黑暗里,眼眸里升腾起雾霭茫茫的忧伤。

    .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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